憋屈了很久很久,还是很久。一首歌开始重复、循环、不断,依稀记得旋律,直到哈欠开始。
“有人还像几年前一样幼稚,一样碰到问题就逃避
不过有人需要解释,而有人就这么算了.
有人受到严重伤害,而有人却可以对之置之不理.
当然借口有很多,并且也很牵强
有人想教训一下这个人,可是也发现这根本就是别人两个人之间的事”
我在想一件可怕的事。
端午,国家给放了自由,我依旧在阳光下为公司卖命。眼睛肿得很厉害了,晚上没办法安睡,一直醒一直醒,直到白天。该去看医生了,该不那么等着什么了,忙完了,自己什么都可以去做了。
我的小学同学,方芳,毕业于温州苍南龙港第四小学。
女生,很男孩子气但也很漂亮。
所剩的印象。
昨晚大哭了一场,压抑了很久,终于哭了,就跟盼着生儿子似的。眼泪需要酝酿的时间,我一直知道我想哭,好几天了,只是少个理由。一个人的房间不需要顾忌什么,随着自己就好了,不要吓到别人。哭累了就睡了,床边边放着准备了很久的纸巾,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擦,就是想哭,没有什么,神经质的女人不需要人安慰。
很好的一天,只能这么说,我的情绪受到了一点的影响。倒霉的,好像一辈子都会这样。先后顺序排排站,拿到果果站站好。一只手冰一只手凉,心里还颤颤的。我对自己说,可以的,只要自己记得。难怕是伤痛的东西千万不要那么容易的忘记。
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就是莫名其妙。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这样的,我对自己说,幸而它还是有周期性的。死性不改还是随着自己,我不抽烟不喝酒是个好女孩,一阵苦笑。只想听一句话,三个字的或者五个字的也可以,对不起之类的是礼貌用语,却比我爱你更动听。明明腰酸背痛,明明哈欠连天,真不知道坚持的是什么,傻愣愣,还是这个词比较好,也是三个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