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大哭了一场,压抑了很久,终于哭了,就跟盼着生儿子似的。眼泪需要酝酿的时间,我一直知道我想哭,好几天了,只是少个理由。一个人的房间不需要顾忌什么,随着自己就好了,不要吓到别人。哭累了就睡了,床边边放着准备了很久的纸巾,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擦,就是想哭,没有什么,神经质的女人不需要人安慰。
穿着不合身的工作服,奇奇怪怪。上班下班,忘了自己是怎样的微笑,回到窝里瞧一瞧,漂亮,挺漂亮的。想起TT很少这样说我,他总是说我一点女人味都没有,T恤和牛仔裤似乎离不了身。他是个小帅哥,审美的要求我达不到,傻笑掩过就好。办公室里的有个女人要订婚了,很喜欢她,看见她开始想着自己要学习单纯和烂漫,最后把一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忘掉,散散漫漫地过日子没人说反对。想要去买双高跟鞋,夏天快到了,冬天的颜色就要撑不住这个季的色彩,先天不足的高度也需要那样的鞋跟去承担。到了那样的年纪,或许就不怕房间里的娥姐姐,醉过醉过之后把自己丢在床上等着第二天天微微亮去上班,很多很多,因为我知道幸福来之不易。在不停折腾以后它才会投降,乖乖在我的心上。我是个好孩子,从来没有宿醉过,说没啥机会是骗人的,只是找不到一件可以吐的衬衣,然后说:脱了,我帮你洗。
需要一把剪刀,一个老裁缝和一个理发师。